靳北霆說的沒有一點問題，時晚認真聽著，沒有被他繞進去。
“你的意思是，如果你這次幫她處理了這件事，她沒付相應的費用，那麼你可以告她，並且費用翻倍！”
靳北霆啜了口咖啡，聞言，微掀眼皮，眼底流動著一抹暗光。
他不露聲色地放下咖啡，輕笑：“孟小姐，你這樣說的就有點嚴重了。”
“我幫忙，從中取點利息，很正常。”
“是，很正常。”時晚沒有因為他的話停止對他的懷疑：“但你沒和她說，如果不是我發現，來問你，是不是你打算一直瞞著，然後像蘇秉正那樣，設計陷害！”
時晚每說一字，語氣就重一分，惹得靳北霆深深看著她。
好一會兒，他笑了，語氣依舊時那樣的漫不經心：“孟小姐，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
“不是我把你想成什麼人了，是你就做了這樣的事。”
時晚深吸了口氣：“靳律師，路檸是我的朋友，我不想她受到傷害，剛剛語氣有點衝，抱歉。”
說是道歉，時晚話語裡並沒有多少歉意。
靳北霆也聽出來了：“孟小姐，應該是文件裡的有些條款讓你產生了誤會，你提出來，如果有哪裡不對，我可以照著你的意思改。”
時晚見他退一步，也沒有再說什麼，隻是讓他按照正規程序來。
說罷，時晚沒有多待，司鈺言還在休息室呢。
走到門口，時晚綱要開門，靳北霆的聲音傳來：“孟小姐。”
時晚捏著門把的手一頓。
靳北霆抿了口咖啡：“有些事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這次我依你的意思，下次請帶籌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