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後,林知恩直奔洗手間,兩分鐘後出來,依舊哭喪著一張臉,坐在宋子羨旁邊:“羨羨,怎麼我……我好像又不用啊?”
坐在馬桶上,半天也沒反應,但之前在車上的時候那種感覺還特彆強烈。
“想知道?”宋子羨蠱惑著她。
林知恩可太想知道了,重重的點頭:“想!”
“跟我來。”宋子羨說著,牽著林知恩的手站了起來,帶著她回了臥室,“啪”的一下把門關上,上鎖。
酒店。
“出賣我滴愛,背著我離開,知道真相滴我,眼淚掉下來……”
蔡初桐慘絕人寰的歌聲在沒幾個人的包廂響起。
蔡初桐手裡拿著酒瓶子當話筒,一腳踩在椅子上,嗓音豪放又高亢,簡稱破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當山峰沒有棱角的時候,當河水不再流……”
“死了都要愛……”
陸正則:……
陸正則距離蔡初桐最近,成為了最直接的受害者。
他捂著耳朵也揮散不去腦子裡蔡初桐魔鬼般的歌唱聲。
那邊喝趴下的雲寄錦靠在自己哥哥懷裡:“哥,我難受。”
雲斯年在他腦袋上薅了一把,輕聲細語的問:“哪裡難受?”
平常他雖然總是懟雲寄錦,但心裡還是很關心他的。
“我耳朵疼。”雲寄錦都快哭了,“快讓她閉嘴,彆唱了。”
雲斯年捂著他的耳朵:“忍一忍,我帶你回去。”
雲斯年力氣大,把身體軟的像一攤泥似的雲寄錦拋在自己背上,往上一顛,便把人背了起來。
臨走的時候,同情的看了一眼陸正則:“兄弟,保重。”
陸正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