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那天如果不是白芷跟在他身後溜進醫院給陸野紮針,他們根本無法想象陸野得受多大的罪。
陸正安一直記著白芷那句,急性發作時他神誌不清,有咬舌的風險。
再加上跟陸野同症狀的同誌,犧牲了。
陸正安的心揪成一團。
他絕對不能眼睜睜看著兒子受罪。
陸珊也很焦灼,更多的是憤怒。
“爸,我們回家吧,去找白芷問清楚,她膽子真肥,行騙行到我們陸家頭上了。”
陸珊分析,“我猜她是在老家學過點中醫皮毛,就像周主任所講,懂些簡單穴位針灸。
她來咱家後,意識到自己與小野身份相差懸殊,因此,動了歪心思,虛構了自己的身世,並企圖用那點蹩腳針灸法救小野,讓大家對她刮目相看,保護這門婚事。”
陸正安頭疼不已,陸珊的分析很有道理,但他依舊不願接受這個事實。
不是不願白芷是個撒謊精這個事實,而是無法接受白芷口中的中醫療法是個騙局這個殘忍的真相。
“行了,一會到家你穩住情緒,彆讓你爺爺發現什麼,我們把白芷叫出來問問情況。”
如果白芷真的撒謊成性,拿他兒子的命開玩笑,那他們也不必顧及白老的救命恩情,直接解除婚約,打發她回農村去。
“爸,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