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她昨天針灸時間,已經過了快十二個小時。
陸野最多再堅持三四個小時,藥性就會發作。
他們不願相信她,受罪的還是陸野。
陸珊被懟,不善辯駁的她,黑著臉離開。
看著陸珊的背影,白芷也沒了掛錦旗的興致,她打算今天下班以後,去找房子。
如今跟他們已經鬨成這樣,她可能得從陸家搬出來。
至於陸野,前世他好像也苟活了三年。
那麼,給他治療也不急於這一時了。
隻不過,現在這樣的情況,他得多受點罪。
白芷的腦海中不由浮現陸野那張蒼黃的臉,他身上的槍傷.......
發作神誌不清時抓的傷痕累累的手臂,失控時如同野獸般痛苦嘶吼的模樣,她的心突然一陣揪疼。
他昨天當著那些權威醫生的麵,讓她今天繼續過去給他針灸。
他是認可她的治療方式的。
可眼下......
白芷看了眼電子表,內心突然開始焦灼起來。
她不忍他那樣的英雄,再受蝕骨之痛。
如果從陸家搬出來找房子,她手頭錢不夠,謝芸給她買衣服剩的錢,還有一百二十塊,後期租房生活都需要錢。
於是,她打算預支個工資。
“你才上班一天就預支工資?”周大夫警惕的睨著她,語氣幽幽,“你該不會想預支了工資跑路吧?”
白芷,“!!!”
“周大夫,我騙你八十塊能乾啥?你也太小瞧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