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是受了多少傷啊。
謝芸看到兒子後背那些已經結痂的傷痕,也是心疼的抹起了眼淚。
謝芸一哭,陸野便知道發生了什麼。
身後的小姑娘,恐怕被嚇的不輕。
謝芸怕兒子難受,捂著嘴跑了出去。
白芷很快就調整好了情緒,
藥灸條開始對準大椎穴熏灸。她一直舉著藥灸條,胳膊一動不動,臉上的汗珠又開始往下滾落,陸正安看著特不忍心,他說道,“小芷,我看你很累了,讓李醫生替換你吧。”
“伯父,沒事,我來。”
白芷朝李醫生說道,“李醫生,您跟楊醫生可以在旁邊觀摩,熏灸的距離,位置都記下來,後期你們可以給陸連長做治療。”
“好。”
兩位醫生很虛心的站在床邊學習。
熏灸結束後,白芷籲了一口氣,說道,“今天就先這兩個穴位吧。
中午陽氣最旺的時候最適合熏灸,明天開始,我們選在中午熏灸。”
李醫生好學多問,“這還有說法嗎?”
白芷點頭,“當然有,這裡麵門道多著呢。”
她朝屋裡的人叮囑,“給陸連長擦擦身子,把衣服穿上,五個小時內不可用濕毛巾擦拭,另外,現在可以喝點溫水有利於排毒。”
“歇半個小時我們針灸。”
白芷又熱又累,深呼了口氣,出了門去外麵透透氣。
謝芸走進來,看著滿臉汗珠的兒子,把毛巾遞過去,關切的問,“小野,你感覺如何?”
“挺好。”
出了一身汗,身體感到非常輕鬆。
陸野喝了杯溫水,穿衣躺下。
他朝陸正安開口,“爸,白爺爺去世後,小白過得恐怕很艱難,給她付醫藥費的時候,適當多給些。”
聽聞他的話,陸正安歎氣,“你呀,明明就很關心她,既然如此,為何非要拒絕這門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