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心?
季宴禮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的反常。
因為歲晚染上惡習,結了婚還和其他男人糾纏不清嗎?
“哥,到家了。”雲歲晚出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季宴禮嗯一聲,在她下車時,突然叫住:“歲晚。”
“嗯?”雲歲晚回頭。
季宴禮借著她今晚態度的緩和,趁熱打鐵:“以後能不能彆搬出去了?就住在這裡。”
他還記得她曾說過就在季家住一周的話。
頓了頓,又說:“爸媽應該舍不得你和微微。”
雲歲晚愣一下,既然決定隻把他當做家人,也就沒有避開的必要。
“好。”她答應下來。
這麼輕易,季宴禮甚至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可看到她眼裡沒有彆的情緒,剛跳起來的心又落了回去。
雲歲晚已經打開車門下去了。
兩人對嚴子穆的事沒有提及,她不相信季宴禮沒有看出她是故意的。
但他沒問原因,也沒問目的,還是讓她不禁鬆了一口氣。
或許對季宴禮來說,自己和江心弈之間的確難以抉擇。
畢竟嚴子穆是江心弈的表弟。
而實際上,季宴禮之所以沒有提及的原因,卻是因為怕打破他們之間好不容易的和諧寧靜。
對嚴子穆,他自然不會輕易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