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夏斯年可以,我卻不行?”季宴禮控製不住嫉妒。
不明白怎麼又繞道了夏斯年身上,雲歲晚頭疼欲裂,不想再與他糾纏下去。
“你要是不想,就做陌生人。今天發生的事我就當沒存在過,剛才那些話都是你不清醒情況下說得胡話。”
季宴禮臉色驟然沉凝,長臂一伸,二話不說將她摁進懷裡,力道強硬,俯身來到她耳畔,聲音低低啞啞帶著狠:“抱你當不存在,親你也當不存在,是不是隻有上床才能讓你記住?”
“季宴禮!”雲歲晚暗含警告:“你理智一點。”
“歲晚,從你回國開始,我就沒打算放手。”他在她耳邊低語,眉眼銳利張狂。
雲歲晚睫翼輕微抖動,一股冷意從腳底板漫上來。
怎麼回到自己房間的,她已經沒了印象,就像渾渾噩噩的行屍走肉,按照肌肉記憶前進。
一夜未睡,下樓遇到和張姨一起準備早餐的溫韻。
看見她,驚喜一笑:“哎,歲晚,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雲歲晚強撐著扯出一個微笑,聲音平靜偏低:“淩晨。”
微微顫抖的尾音消失在唇齒間,垂眸掩去一閃而過的悲涼。
見到媽媽的那刻,還是會忍不住委屈和愧疚。
控製不住地自責。
要是被他們知道她曾對季宴禮有過不該有的心思,季宴禮現在也有著相同的心思,會不會後悔領養了她?
他們無條件的愛著她,她卻這樣回報嗎?
“那你要不要再睡會兒?”溫韻像小時候那樣摸摸她的頭,“不過微微醒來可能會找媽媽哦。”
雲歲晚搖搖頭:“不睡了。”
溫韻注意到她微紅的眼眶:“怎麼眼睛紅紅的?沒休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