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再多的努力也沒用。
等父母都出去上班,雲歲晚主動坐進季宴禮的布加迪。
“你滿意了?”她諷刺道。
季宴禮對她興師問罪的樣子絲毫不意外:“不滿意。”
“歲晚,我要你心甘情願的以另一種身份遷入季家戶口。”
雲歲晚麵露荒謬,忍著脾氣說:“那你就等著我不得好死吧!”
手握上門把手,正想開門離開,卻聽到“哢噠”一聲,車門落了鎖。
與此同時,她被捏著下頜被迫抬頭,季宴禮逼近到鼻息交纏時停下,說:“故意氣我?”
距離近到鼻尖相抵,甚至雲歲晚一張嘴就有可能會碰到他的嘴唇。
他也沒給她張嘴的機會,話音剛落,滾燙的吻就落了下來。
下一秒,雲歲晚感覺一陣天旋地轉,再回神時,自己已經坐到了他腿上。
車上沒有司機,他坐在駕駛位。
雲歲晚重重拍打著他的手臂和胸膛,卻無濟於事。
季宴禮用了些力咬上她的唇瓣,一隻手準確抓住她的右手,十字相扣。
不知過了多久,他帶著她的手摸上自己的胸膛,雲歲晚指尖輕顫,想收回卻被他緊緊抓著。
季宴禮退開少許,眸子像是一個巨大的黑色漩渦,不遺餘力地將她卷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