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兩人都變得氣喘籲籲,他答應下來。
在兩人達成共識的下一瞬,雲歲晚就被打橫抱起來,回過神來時,已經被扔在了床上。
她身上還穿著今日宴會上的禮服,行動不太方便,要走又被他立馬抓回來。
“既然決定在一起,這事兒總要做。”
他將她的羽絨服剝下來,隨手扔了個地方。
想到了那晚荒唐的經曆,季宴禮喉結滾動,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頸間,端詳著她低垂的眉眼,故意說:“又不是沒做過。”
混亂的回憶再次湧上來,雲歲晚手背覆上眉眼,不耐煩道:“要做就做。”
季宴禮勾了下唇,張嘴咬上她柔軟的唇瓣,用牙齒輕輕磨著。
意亂情迷間,雲歲晚分出一絲理智想到什麼:“等......等等,今天不能做。”
“嗯?”他好像沒有認真聽,聲線充滿情欲,專心親吻著她的身體。
雲歲晚推著他:“家裡沒避孕套。”
季宴禮抓住她的手,從喉嚨處溢出幾個字:“我帶了。”
雲歲晚:“......”
一夜荒唐,第二天她眯著眼給報社請了一天假,就直接睡到了下午。
就連季宴禮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
醒來時,肚子立馬發出抗議,雲歲晚差點兒以為自己七天七夜沒吃飯,餓得前胸貼後背。
床上和房間都被收拾地很整潔,很難想象這是季宴禮親自乾的。
越是不想記得,回憶就越是清晰,昨晚的瘋狂一股腦全冒了出來。
雲歲晚晃晃腦袋清醒一下,要下床時突然發現手指上多了一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