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來接通:“喂,斯年哥。”
聽到這三個字,季宴禮臉色更沉,房間內的氣壓瞬間直線下降。
雲歲晚沒發現,一心一意聽著對麵講話。
不知道夏斯年再說什麼,他隻知道雲歲晚的注意力全部都在電話上。
心頭愈發煩悶,季宴禮偏頭看向陽台,幾秒後又轉回來,低頭拿出打火機,想要抽煙,卻又立馬想到這是在她的公寓裡,最終還是將打火機又放了回去。
雲歲晚最後說了句:“一會兒見。”
說著一邊掛電話,一邊從椅子上起來。
朝臥室走了兩步,突然想起客廳裡還有一個人,她不好意思地抿抿唇,看向季宴禮:“我有事出去一趟。至於同居的問題,我已經表明了態度。”
雲歲晚等了一會兒,見他沒反應,也不知道有沒有聽見。
沒有多想,邁步回到臥室,關上門換衣服。
剛把棉質睡衣脫下來,門被人從外麵打開,雲歲晚還沒來得及反應,季宴禮就已經站到了她身後。
他宛如竹節似的手毫無阻礙地握上她的腰,指尖微涼,低頭吻上她裸露的肩膀。
雲歲晚眼睫猛地顫了一下,後背上灼熱的呼吸讓她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心中警鈴大作。
抬起手還沒接觸到他,就被季宴禮單手鉗製住。
推不走,也擺脫不掉。
“不能......,”雲歲晚出聲製止他:“我約了人。”
季宴禮不但不為所動,周身的暴戾因子反而越來越張狂,眼中的欲望越來越濃鬱。
他將她抱到床上,一手伸到背後輕而易舉扯開內衣,瞳仁黑得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