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歲晚隻說：“不太方便。”
她掙紮一下，季宴禮不動如山。
微涼的指腹來到鎖骨處揉了揉，直到那一片肌膚變紅，變燙。
英俊冷白的麵容覆上欲望，雲歲晚瞧一眼就會觸目驚心。
他低頭吻上去，薄唇帶著涼意。
嘴唇吮著白瓷似的皮膚，順著脖頸親到她唇畔。
雲歲晚仰著頭，想躲卻躲不開，他摁著她。
“為什麼躲？”他質問她，嗓音又沉又啞。
雲歲晚抿著唇沒有回答。
季宴禮拉著她在沙發上坐下，卻抱著她坐在他腿上，抬著下巴又吻上去。
像渴極了的旅人，緊緊抓著水源不放，緩解喉嚨處火辣辣的乾澀。
雲歲晚眼尾洇了紅，心裡依舊抵觸，手推在他肩膀掙紮著，卻被他抓住，反壓在身後，另一隻手扣著她的後頸固定住。
許久，季宴禮喘息時的吐息滾燙灼熱：“歲晚，我們什麼關係？”
他眼裡的溫度比清晨時的霧還要寒。
“說話，歲晚。”聲音沉了幾分。
“......情侶。”她的聲音很輕，好像這樣她就聽不到了一樣。
“情侶之間可以接吻嗎？”
雲歲晚下巴抵著他的肩膀，看不到他的表情，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季宴禮沒得到回應，很有耐心地等了一會兒。
雲歲晚想要躲避他的觸碰，回答他：“可以。”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季宴禮依舊不打算放過她：“可以睡嗎？”
“......嗯。”
他親在她的鼻尖，嗓音沉磁，像在責怪她：“你不該躲我的。”
雲歲晚僵著身子，聽到“哢噠”一聲，神經敏感地跳了跳，連忙看向他說：“去......去臥室。”
季宴禮壓上來，吻著她的唇，沒有應答。
看著她脖頸處晃晃悠悠的戒指，季宴禮看得心煩。
他俯下身，親了親她濕潤的眼角，聲線醇厚含著沙：“首飾不喜歡，那想要什麼？”
雲歲晚眼睛睜開一條縫，想脫口而出讓他放過她，卻也清楚大概率隻會得到他變本加厲的作弄。
她不說話，季宴禮銜去她眼睫上掛著的水珠，雲歲晚偏頭躲。
他將她拉回來，不容拒絕地重新吻上嘴角。
“我要什麼你都給嗎？”雲歲晚還是帶著一絲希冀問了出來。
季宴禮凝視著她，似是察覺到她想說什麼，意味不明地低笑，開口斷了她的希望：“除了離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