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開車的是宋昭,本著非禮勿視的原則,目視前方,連個眼風都不敢向後麵掃。
“季總,去哪兒?”
“鬆風灣。”
雲歲晚聽完掀起眼皮瞥過來:“我不去。”
去了準沒什麼好事。
季宴禮打開儲物櫃,從裡麵找到藥箱,拿出碘伏和棉簽。
伸手將人撈過來摁進懷裡,拎起她纖穠合度的左手腕,上麵的血跡已經乾涸,傷口並不深,隻是在冷白的皮膚上突然出現一道紅腫,有些嚇人。
宋昭沒有得到季宴禮的命令,沉默著往鬆風灣的方向開。
雲歲晚倔脾氣上來了,掙紮著將手抽回來,卻被他又握住,再想抽開就不容易了。
她皺著眉,右手捂上左手背的傷口,不讓他碰到,不耐道:“送我去報社。”
季宴禮始終很平靜:“我們的事還沒說完。”
“那你現在說。”
“歲晚,把手鬆開。”他沉了聲,很嚴肅的模樣:“你的傷口需要處理。”
雲歲晚還是那句話:“送我回報社。”
季宴禮看了她一會兒,隨後將前麵的隔板放下來。
她濃睫似有雪花撲簌簌往下落般,背脊挺得愈發直,臉上的神色清冷中有股倔勁兒。
季宴禮將她抱到自己腿上,抓著她的手腕和小腿,牢牢固定在自己懷裡。
“我們還沒在車上試過吧?”他咬她的耳朵。
雲歲晚撇開頭,卻將修長柔膩的脖頸送了上去,季宴禮眸中欲念微閃,埋首,鼻尖抵著上麵微微跳動的青筋。
心裡一緊,她咬著牙說:“我和你回去,你彆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