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禮知道那藥的功效,也就沒再打擾她。
回到鬆風灣
雲歲晚依舊還是會被這裡的廣闊和華麗所震撼到。
他不喜有太多的人在彆墅裡,一般傭人做完固定的工作就會回去。
客廳裡鑲嵌了一塊兒屏幕,有將近一整麵牆那麼大,閒置時會自動播放似真似假的動畫,有時是壁爐,裡麵劈裡啪啦燃著火,有時是從天而降,徐徐落下的雪花,有時是雷風暴雨,連成線的雨滴嘩啦啦打著屏幕。
雲歲晚朝那裡看了一眼,此時正是暴雨,一道閃電橫亙在屏幕上方。
桌子上放著一個青花纏枝香爐,細線似的熏香嫋嫋上升。
她嗅到了一股好聞的,叫不出名字來的沉香。
和季宴禮身上的味道不太一樣。
心緒卻莫名平靜下來。
她站著,看過去:“你想說什麼?”
大有季宴禮說完就走的架勢。
季宴禮攬著她的腰,帶了力道坐下來。
她以為他會問,為什麼不感興趣卻非要那件藝術品不可?
或者那七千萬哪裡來的?明明爸媽和他給的銀行卡,她一分錢也沒動過。
又或者,她為什麼會知道老爺子的朋友有問題?
但這些季宴禮都沒問,好像知道她不會說實話,他總能靠自己查出來。
相比於其他的,他更在乎的是:
“你做這些是為了夏斯年?”
季宴禮嗓音溫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