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葉初眨了眨眼,朝罪魁禍首看過去,不忿:“你乾嘛!”
周時澤摁著她的肩膀,將人推著坐回去:“你喝酒了,是去送人還是送命啊?”
“你管不著我!”沈葉初沒多想,紅著小臉懟回去一句,語氣挺衝。
周時澤看著她眯了眯眼,唇角帶勾,沒說話。
瞬間,她裝作很忙的樣子,低頭找手機,已老實。
季宴禮吸一口煙,給對麵發過去一條:【在門口等著。】
抬眼說:“我送。”
雲歲晚看到消息正好走到酒吧門口,本想裝作沒看見,但今天一天都沒回他消息,到鬆風灣後折騰的還是自己。
揉了揉眼睛,站在門口等著。
沒多久,黑色布加迪停在了她麵前,對著她這邊的窗戶緩緩搖下,季宴禮坐在駕駛位,親自開車。
意識到車裡沒有其他人,雲歲晚有些猶豫,一時沒有動彈。
季宴禮於光影中吐出一口薄霧,手肘支著窗戶,撣了撣煙灰,也不催促,很耐心地等。
雲歲晚認命般走過去,卻是朝著後座的方向,握上門把手拉了拉,沒拉動。
他鎖了門。
眼睛難以忍受的脹痛連著頭骨那片兒的神經都受了牽連,不知為何,竟還有些惡心。
將胃部翻滾的感覺壓下去,雲歲晚一點兒也沒有再與他周旋的力氣。
轉去副駕駛,一拉車門,這次很順利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