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越來越稀薄,雲歲晚呼吸急促,窒息感越來越強烈。
季宴禮退後,問她:“收回去。嗯?”
雲歲晚撇開頭,眼尾抹開一滴紅,沉默不語。
“非得這麼犟?”
他薄唇刮蹭著她的耳廓,嗓音穿透耳膜,低沉沙啞,欲望直達眼底。
季宴禮有的是法子折磨她。
她說分手的那句話碰觸到了他的底線,讓她自食其果,嘗遍了他的怒氣。
包裡的那朵玫瑰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季宴禮扔進了垃圾桶。
最後,雲歲晚妥協:“我......我錯了。”
季宴禮吻她的唇角,重複又問:“所以,你要收回嗎?”
“......嗯。”
“還和我分手嗎?”
雲歲晚猶豫的那兩秒,他不滿。
她咬著牙道:“不分。”
“真乖。”季宴禮感歎一聲,獎勵似的吻她。
“歲晚,彆再讓我聽到那兩個字。”
雲歲晚閉上眼,將眼裡殘留的淚水擠了出去,他用指腹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