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和她的期望相反,眼前投下一小片陰影,他走到了近前。
下巴被捏住,抬起來的那一瞬,熟悉的吻落下來。
“過河拆橋說的就是你。”季宴禮表達對她剛才趕人行為的不滿。
雲歲晚推他:“彆......”
季宴禮握住她的手,阻止了她抵抗的舉動,含著她的唇親著,明知故問:“怎麼了?”
雲歲晚自然說不出來。
他推她的腰,將人推倒在床上,故意問她:“歲晚覺得我們接下來會做什麼?”
像在考查一個小朋友。
雲歲晚急著躲他的吻,又一次次被拉回來,心裡又急又氣。
“我......我腳受傷了。”她語氣急迫,聲音壓得很低。
“不用你動。”季宴禮說,卻也時刻注意著她的腳。
雲歲晚不滿的聲音被他堵了回去,手臂箍緊她的後背。
屋裡暖氣燒得很旺,就算穿短袖也不會覺得冷。
雲歲晚找回一絲理智。
季宴禮起身,眼神壓抑又緊窒,露出的小臂青筋盤虯蜿蜒。
給她將衣服整理好,將被子蓋在兩人身上,再將人抱進懷裡平複著身體裡的衝動。
“睡吧。”聲音像磨了沙礫。
雲歲晚堪堪回過神來,疲憊就隨之而來。
季宴禮沒做什麼已經是讓步,這個時候再讓他回去,恐怕會激怒他。
雲歲晚沒有午休的習慣,剛才不過是要他離開的借口。
但現在她不得不閉上眼睛,暗示自己睡覺。
或許是上午的運動量過大,雲歲晚當真沉沉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外麵的天隱隱都有了要暗的跡象,看了看時間,已經下午四點,沒想到自己竟睡了四個小時。
身邊早已沒了人,她起床走進浴室,果不其然看見脖子上的吻痕。
季宴禮像是故意要為難她一樣,偏偏將痕跡留在不能被衣服蓋住的地方。
雲歲晚不得不換了一個高領的針織衫,又洗了把臉。
她也不確定自己現在出去會不會被父母察覺到什麼。
等眉眼間的那抹媚意散去不少,才打開門。
下樓看見微微在陪著媽媽看狗血電視劇,電視裡正放到女主發現男主出軌的劇情。
“歲晚,醒了?”溫韻注意到她,招呼她過去。
微微立馬奔向她。
雲歲晚走過去,因為心虛,沒有挨著溫韻坐下。
“坐那麼遠乾嘛?快過來陪媽媽一起看。女主終於知道渣男出軌了,就應該趕緊分手,狠狠虐死他,磨磨蹭蹭的,能把人氣死。”溫韻氣憤填膺道,頗為恨鐵不成鋼。
雲歲晚不得已坐過去,眼睛盯著電視,卻什麼也沒看進去。
“哎,歲晚,怎麼換了一個這麼高領的?”溫韻注意到她換了衣服,笑道:“不難受啊。”
雲歲晚心立即提了起來,張嘴說:“不難受,高領保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