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他知道的就有兩件事,那他不知道的那些呢?
又得罪了多少人?
那些人能保她,就排除不了有朝一日能將她推出去做擋箭牌的可能。
太冒險了......
季宴禮眸子轉冷,表情沉思。
既然是為了錢,那當她有足夠錢的時候,應該就不會再做那些事了,也不會將自己置於險地。
雖然季宴禮巴不得夏斯年死掉,更不想看到她拿著錢去救另一個男人。
但總比她冒著風險,天天讓自己提心吊膽的好。
偏偏人還犟得不行,直接給她不肯接受,那就隻能打親情牌。
周六季宴禮休息了一天,周日就去公司了。
臨走前,不忘提醒雲歲晚:“晚上我來接你回鬆風灣。”
她沒搭理,反正不管她同不同意最後的結果都一樣。
溫韻工作室沒她什麼事,便休息在家,時不時畫個稿子。
她的辦公區域在三樓,畫完下樓看到在客廳玩堆積木的母女倆。
微微拿著一塊兒積木怎麼也想不出來應該放哪兒,看著挺著急。
雲歲晚在旁邊不說話也不插手,讓她自己看著辦,也不接受微微投過去的求助的眼神。
“微微好好想想,應該放哪兒呢?不急,慢慢來。”
溫韻看得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