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和沈葉初逛街是臨時起意,沒有人知道她當時就在現場,還是親曆者。
而不久前季宴禮無意間點開的視頻早被他以及另一股勢力壓了下去,還沒傳開就全網消失。
雲歲晚反過來安慰他:“我的手機沒電關機了,能出什麼事?這種事情不是在美國天天有嗎。”
即使這樣,她每次去案發現場,夏斯年都會擔心,誰知道會不會再出意外呢?
“還不是受了傷?”夏斯年見她沒受其他傷,先是鬆了口氣,拉著她往外走:“我帶你去包紮。”
雲歲晚走了兩步:“現場太混亂,磕碰是難免的。斯年哥,很晚了,你先回去休息,這點兒傷我自己能處理。”
夏斯年停下看她,語氣無奈:“你覺得我還睡得著嗎?”
說著,知道她的習慣,補充:“不去醫院,去藥店。”
他拉著她的手沒放,隻是輕輕搭著手腕,不是嚴格意義上的牽手,也沒有很親昵。
雲歲晚看了一眼,有些猶豫,想抽回來但又怕他因此多想。
她將他視為哥哥,以前也不是沒有這麼拉過,當時不覺得有什麼,現在再刻意抽回來,反而無法解釋。
這麼一想,雲歲晚就沒動。
剛走出小區,突然駛來一輛黑車,在他們麵前驀地截停,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雲歲晚和夏斯年停下腳步,不認識這輛車,被針對地有些莫名其妙。
尚且沒有搞清楚狀況,後車門被人打開,看清下來的人時,她眸心一縮,愣住了。
季宴禮眼裡沒有絲毫溫度,徐徐看向他們交握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