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剛才挨得那兩腳,肚子到現在還在隱隱作痛,她冷汗都下來了。
決定再爭取一下,還沒開口,就聽見季宴禮吩咐:“解決一下。”
聲音很好聽,雲歲晚沒反應過來,是要解決她嗎?
然後就看見攔著她的保鏢將小混混的手從她的肩上拿開,三兩下把人製服,打包送去了警局。
雲歲晚鬆口氣,對著季宴禮恭敬地彎腰道謝:“謝謝。”
舉手之勞,季宴禮沒放在心上,但見她這麼正經的道謝,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救了她一條命。
但在當時的雲歲晚心裡,書包裡的東西每個東西都珍貴的像命一樣。
她很感謝他,卻不知道自己能怎麼才能謝謝他。
她什麼都沒有。
似乎看到了她的局促,季宴禮會讀心一樣,說:“不用謝我,小事而已。”
本來按照他不多管閒事的性子,幫到這裡就可以離開了,但看到小孩兒洗的發白的校服上的腳印時,季宴禮罕見地有些猶豫。
“你受傷了?”他問。
雲歲晚不想繼續給他添麻煩,便搖了搖頭。
人家不願意多說,他也不會上趕著關心,多問那麼一句已經是破例。
季宴禮臨走前腦海裡總是回想起被她緊緊抱在懷裡,當命護著的書包。
很舊的款式,深藍色,不像是女孩子背的,像是大年紀學生用剩下的。
裡麵應該裝了挺重要的東西。
季宴禮鬼使神差又破了第二回例,讓司機去商場買了新書包送給她。
特意囑咐每個款式都買下來,讓她挑個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