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歲晚偏頭,身體後傾:“沒有。”
“歲晚,你想吃什麼?”溫韻出聲問她,打算端過去讓她在床上吃。
雲歲晚掀開被子下床,說:“我過去吃吧。”
腿剛垂下來,季宴禮已經彎腰將一雙拖鞋放到她腳下,雲歲晚看都沒看,穿上自己的鞋。
“頭不暈啊?”溫韻見她過來,不讚同又無奈。
“我沒事。”雲歲晚在沙發上坐下。
溫韻忍不住又開始念叨,堅決要家裡負責她的一日三餐,不然不會放心,這次暈倒,下次有生命危險了怎麼辦?
雲歲晚差點兒就像以前一樣順著她,想起要讓她對自己失望,做個不聽話的孩子。
於是,她再次拒絕。
“宴禮,你說,我說得是不是很有道理?”溫韻拗不過她,找兒子幫忙。
兒子比她還要緊張歲晚,一定能理解她。
季宴禮心知肚明,雲歲晚暈倒並不是因為營養不良。
沉吟幾秒,說:“以後我來負責她的一日三餐。”
“也行。”溫韻當他和自己想得一樣,見歲晚沒再拒絕,就這麼定下。
“等會兒我給你寫個一周菜單,歲晚的身體就交給你了。”
雲歲晚沒當回事兒,他知道自己身體沒什麼問題,答應下來隻是為了應付媽媽。
微微有季允城看著,溫韻還想讓她在醫院裡多住幾天看看,但雲歲晚堅持出院。
按照慣例,大年初一晚上是季家的家宴,以前雲歲晚隻去了一次,見沒有人待見她,以後就不去了。
父母也隨著她。
這次季老爺子打電話時特意提到了雲歲晚,什麼意思,他們心領神會。
老爺子總算開始接納歲晚,這是個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