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兒忘了,季宴禮早就錄入了指紋。
“你怎麼還沒走?”
多次被嫌棄的季宴禮眼尾淡淡地掃過去,不太高興。
一句話沒說,來到自己家似的徑直走到沙發上坐下,揉了把微微的頭發。
雲歲晚:“......”
幸好季宴禮沒有要留宿的打算,待了一會兒就走了。
......
後來,父母嘗試聯係她,雲歲晚強忍著接通的欲望,索性狠心將手機關機。
第二天,溫韻來找她,雲歲晚在廚房做飯,是微微看見是外婆,開了門。
聽到聲音,她從廚房裡出來,看到溫韻的時候神色怔愣,明明隻隔了一天多,卻好像又是一個七年沒見。
雲歲晚儘量讓自己表現的很冷漠,在媽媽過來抱她時,她低下頭,掐了下自己的掌心,巧妙躲開了。
“歲晚,你......”溫韻看著她,表情困惑又難過。
雲歲晚撇開眼,心臟被一隻手死死攥起來,仿佛下一秒就會被生生捏爆。
“那天我說的話都是真的。”她眼裡沒有絲毫溫度,笑得疏離:“不管怎樣,還是要謝謝您那六年和近半年的付出,既然我已經被趕出了季家,以後還是不要再聯係了。”
“這半年,我和微微的花銷,您可以算一下,我會儘快還清。”
溫韻難以置信地看著她,眼神裡真真切切的傷心,讓雲歲晚難以呼吸,恨不得捅自己一刀。
她又讓父母難過了......
但是爸媽,我不得不這麼做。
等你們徹底對我失望,就不會再感到悲傷了,現在這樣總比之後被我和季宴禮的禁忌關係打擊後的絕望悲哀好太多。
對不起,這已經是我想到的最穩妥的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