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電腦盯得頭昏腦漲,走到窗前打開窗戶,點了一根煙醒神。
好像除了等待,她什麼也做不了。
雲歲晚討厭極了這種無能為力的感覺。
回國之後,她時常覺得自己廢人一個,改變不了任何人與事,做不了自己想做的,又擺脫不了自己不想做的。
活著......怎麼這麼累呢......
白天的太陽下山後,溫度又降下來,寒風吹得臉生疼,雖已立春,卻感受不到南城的絲毫春意。
抽完一整根煙,又站在窗前散煙味,直到她聞不出來,才將窗戶關上。
微微許久沒有動靜,雲歲晚打開房門出去,發現她在客廳的沙發上睡著了。
電視上還放著動畫片,公寓裡有暖氣,客廳也暖烘烘的。
走過去小心翼翼地將小團子抱起來,微微動了動,有要醒的跡象,雲歲晚親在她額頭,輕聲哄了兩句。
聽到媽媽的聲音,她又沉沉睡去。
雲歲晚把她放到臥室的床上,剛關上門,大門就被敲響。
不是季宴禮,他會直接進來。
她想不通除了他還能有誰,走到門口透過貓眼往外看,竟再次看到了溫韻。
雲歲晚愣在原地,心臟倏地狂跳,一時像小孩子一樣手足無措,竟忘了要先把門打開。
距上次見麵已經過去三四天,她沒想到媽媽竟然還願意過來。
一時心頭的巨石化為溫水,淹沒整顆心臟,滿是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