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勢又不失溫和的吻的來到唇角,然後兩人唇齒相依。
季宴禮很用力地捋她的後背,紅腫的手背依舊可以清晰看到凸起的青筋。
這麼多次,雲歲晚的反應依舊很青澀,可以說沒有反應,她隻當是應付人的過程。
隻有當季宴禮吻得很深,做得太過分,意亂情迷之時,她才會被逼出來點兒回應。
僅僅這樣,足以讓季宴禮失控。
她被放開,眼尾凝聚著點兒紅,眸子也像被溪流浸潤過。
雲歲晚偏頭平複呼吸,不忘自己的目的:“可以給我了嗎?”
季宴禮捋她的頭發,聲音暗啞地低哄:“三天之後再給你。嗯?”
雲歲晚首先注意到他口裡的時間,疑惑:“三天之後?”
“對。”他漫不經心地盯著她嫣紅的嘴唇看:“周五,我們去民政局。”
“為什麼改時間?”雲歲晚冷了臉,和剛才那一刻的和顏悅色截然相反。
季宴禮安撫她:“歲晚,都一樣的。”
“既然都一樣,那為什麼要一次次提前?”
從七天變為三天,雲歲晚心生絕望。
她還能怎麼辦?
難道要真的和他結婚嗎?
勸不動,講不通,又逃不走。
如果她沒有回國就好了,那樣至少還能在國外過著寧靜平和的日子。
想到這裡,雲歲晚有了一個大膽的念頭。
“提前了四天而已,歲晚,沒有多大區彆。”季宴禮手上用力抱緊她,心頭總是縈繞著不安。
自從老爺子找過他之後,他患得患失也就更加嚴重。
好像哪天一睜眼,活生生的人就不見了。
老爺子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很難說不會為了拆散他們對雲歲晚做出些什麼。
他隻有儘快把人牢牢綁在身邊,如果不是怕歲晚難以接受,恨不得現在就去民政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