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卻見他沒有要進去的意思,一直盯著她,目光太過直白炙熱,像一把火撩著她的皮肉。
她知道,季宴禮做一件事的背後絕對有另一層深意。
不然他為什麼突然在今天下廚?
雲歲晚也知道,他在等她之前承諾的那頓飯。
她看著他,突然變得很好說話:“明天晚上我做。”
季宴禮收斂了神色,勾唇應下:“好。”
幾分鐘後,雲歲晚洗手回來,發現他已經將做好的飯菜端上桌。
季宴禮的廚藝在肉眼可見地增長,無論是從看賣相還是聞起來,都已到達一個不錯的水平。
微微自覺將玩具收起來,已經在飯桌邊坐好。
雲歲晚走過去,視線在綠油油的青菜上一閃而過,此時她還不覺有什麼。
以為他自己喜歡吃,或者照顧微微需要葷素搭配。
畢竟平時就算她自己不喜歡也會每天買些青菜回來。
直到她在沙發上坐下來,季宴禮坐在她對麵,夾了幾塊兒牛肉在她碗裡之後,緊接著就夾了青菜。
雲歲晚筷子極其細微地停頓了一下,抬眼看向他,並未在他臉上看出類似於故意的神色來。
他也不會像之前的自己刁難他一樣來為難她。
雖然連雲歲晚都沒有意識到自己這份理所當然的自信從哪裡來。
察覺到她的目光,季宴禮撩眼看向她,疑惑:“怎麼了?”
雲歲晚想了想,突然說:“今天,我和斯年哥談到了小時候。”
不知道她為什麼突然提這個,但這個話題一直是季宴禮最敏感的那根神經,觸及就會變得十分煩躁,更彆說是她親口提起。
他表情淡下來,眼裡連那點兒可以忽略的笑意也沒了。
隻當她是在為明晚的那頓飯而故意刺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