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沉默寡言的周淮,她沒什麼感覺,但也不會太排斥。
畢竟周淮是自己的長輩,隻要不像孫氏那個樣子,她都會尊重的。
周淮看到兩個人,臉上麵無表情的點了點頭,眼睛更是如同死水一般,沒有一點波瀾。
周轍和陳婉容上去打了個招呼,然後兩家人就開始各自忙各自的了。
那兩塊地也是不小的,起碼如果不賣的話,僅供他們的日常需求肯定是足夠的。
陳婉容做起事來十分麻溜,周轍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
種菜本來就不是一件多難的事情,他多看了兩眼就學會了,隻不過從來沒有實踐過而已。
現在有了這個機會實踐,他看起來也是得心應手。
在剛剛整完了半塊地,太陽就已經升到了中間。
周淮在路過他們的時候,居然破天荒的說了一句,“該吃飯了。”
陳婉容隻是有些意外,但周轍才是真的意外。
這些年以來,周淮從來就沒有管過他,任憑孫氏怎麼欺負他,周淮都不會出聲,好像沒有他這個兒子一般。
平時孫氏罵周淮,周淮也隻會蒙頭一聲不吭。
周淮對於他們事情也沒有在意過,也隻有周爺子的話他能聽進去兩句了。
今日這突如其來的關心實在讓他有些奇怪。
......
周淮回家以後,麵對的依舊是粗茶淡飯。
他沒有抱怨什麼,默默的拿起了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