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敬冷笑,“我竟然不知道,你還有這等想法?”
“爹!”陳攬月不滿。
陳婉容道,“我知道,你恨我揭穿了你娘,不過,那都是咎由自取,怨不得我!”
“哼,罷了,既然你都說出來,反正爹也隻信你,那我便沒什麼裝的了,對,我就是不喜歡你!哼,平什麼你過得那麼好,我卻沒人要?”陳攬月卸下偽裝,露出真麵目來。
“你這孩子,我怎麼教養出如此毒蠍心腸的你來?”陳敬氣的怒上眉心。
“爹,上梁不正下梁歪,我可都是你教養的!”陳攬月攤開了,更怪起了陳敬,覺著陳敬沒有幫著她。
也是,現在陳婉容和陳攬月比起來,自然是陳婉容要重要些。
被陳攬月如此指責,陳敬更是生氣。
陳敬道,“你,放肆,看來,是我平日裡太寵你了,才教你生出如此心思來,既然如此,那你以後,就不必出府了!這輩子,你就給我在府裡祠堂麵壁思過吧。”
陳攬月笑了笑,對於這所謂的麵壁思過已經無所畏懼,在她看來,好像就是讓她吃飯一樣的平常。
“你若再有下次,找婉容的茬兒,陷害婉容,我不會放過你!”周轍冰冷的視線落了過去,像極了從來自地獄的呼喚。
陳攬月的眼淚珠子沒忍住,還是落了下來。
“陳婉容,你還真是命好,這麼多人護著。”
“讓你羨慕了,人就是這樣,你對誰好,誰才會對你好。”陳婉容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