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的武器箱裡翻出些不常用的刀,用鋸子鋸了,然後重新拚接成一個巴掌長的小鉗子。
“哢哢......”
他試了試,小鉗子能將武器箱裡的武器輕輕加起來。
嗬嗬,他暗笑,丫頭有了這把鉗子,就可以不用接觸也能從鍋裡端出碗盤,再也不用擔心她被燙傷了。
周轍帶著他新做的鉗子,誌得意滿地回了廚房。
然後撞見的卻是陳婉容氣得通紅的臉。
“三郎,你不是幫我看著火嗎?鍋裡的菜全糊了!”
周轍遠遠看了一眼鐵鍋,果然是黑漆漆的一片。
整個廚房裡都彌漫著一股燒焦的味道,嗆得人想流眼淚。
他趕忙推她出去:“丫頭,這裡嗆,等我處理好了,你再進來。”
他三下五除二地將鍋裡的糊菜鏟掉,再加上清水,將鍋涮洗乾淨。
然後又將廚房的兩扇窗戶大大打開,用荷葉散了半天。
直到味都去得差不多了,他才喊:“丫頭,進來吧。”
陳婉容進來,看著被他倒掉的一大簍子糊菜,心痛地說:“這些菜,得值十文銀子了。”
周轍不反思,反倒笑她:“瞧你那財迷樣子!”
她氣惱地嘟起嘴,說得語重心長:“三郎,咱們一個人才收二十人銀子。按五成的毛利,也就是一個人頭我們才能賺十文銀子。我知道你以前在丞相那裡當差,大手大腳花銀子花慣了。”
“但我們現在賺錢不易,可不能再隨意浪費了。”
“好,好,我知道了,娘子教訓得是,為夫以後一定多加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