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陳婉容的猜測便是對的。
正當陳婉容為此感覺到有些不可思議的同時,周轍跟隨著柳大夫離開了臥房。
看著跟前俊朗的麵容中儘是憂慮的周轍時,柳大夫無可奈何的歎了一口氣,倒也是不得不如實道來。
“周轍,此番絕非是老朽不願意替豆豆看診的,隻不過是因為豆豆如今的情況比較特彆,想必不論是如何去救治,都是特彆棘手的,老朽一時半會兒的,的確是沒有什麼法子能夠解決豆豆的病症。”
正是因為柳大夫和周轍曾經是舊識的緣故,現如今說出來的這些話,的確是柳大夫的真心話。
他行醫看診這麼多年,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這般奇怪的病症。
周豆豆總是昏迷不醒的,甚至是說,周豆豆大多數的時候都處於一種恍恍惚惚的狀態中,若是長期以往的繼續任由這樣的情況發生,隻怕周豆豆的這種病症根本就沒有辦法能夠徹底的治愈了。
周轍亦是從來都沒有想到過柳大夫會說出這些話。
他實在是沒忍住緊皺著眉頭,不知道到底是過去了多久的時間,周轍方才是能夠抬起眼眸看向跟前的柳大夫,停頓了良久以後,周轍方才是開口追問著。
“柳大夫,您現如今沒有什麼解決的法子,那您可曾知曉,哪裡還有什麼醫術高超過人的大夫嗎?我斷然不可能能夠看著豆豆是一病不起的。”
聽到了周轍說出來的這些話時,柳大夫輕輕的歎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