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廳刑警總隊,政委黃曄。”
黃曄走到女青年近前,語氣平和地問道:“姑娘,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他......他都交代了?”
“你說的他是指誰?”
“阿達萊提!”
黃曄聳聳肩,說道:“姑娘,你先彆管彆人了,你現在是自身難保!你知不知道你犯下的罪行有多大,你參與的可是恐襲,是造成三十八人傷亡的重大惡性事件,作為主謀,你知道你自己是什麼下場嗎......”
他話還沒說完,女青年突然像是被摸了屁股的猴子,急得上躥下跳,尖聲叫道:“我不是主謀!阿達萊提在說謊!我根本不是主謀!”
黃曄一臉的錯愕,眉頭緊鎖,狐疑地問道:“你不是主謀?”
女青年連連點頭,眼淚簌簌流淌下來,帶著哭腔說道:“是阿達萊提想要脫罪!是他在誣陷我!”
黃曄似乎來了興趣,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女青年的身邊,柔聲說道:“姑娘,你把你們的事,詳細跟我說說,如果你真的是被同夥陷害,我一定還你個清白!不會讓你背上不白之冤!”
透過監控,看著黃曄如同談心一般,引導著女青年一點點的交代出案情,景雲輝著實是學到了不少。
黃曄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看似隨意,實則滿滿的都是細節。
像黃曄拉椅子坐在女青年的身邊,而不是坐在她的對麵,單單這一個微乎其微的小細節,其實就是一種心理暗示。
我是站在你這邊的,而不是站在你的對立麵,我是來幫助你的。
要麼怎麼說,薑還得是老的辣!
景雲輝覺得自己要學習的方方麵麵,著實還有很多。
女青年交代,她和那個男青年,都是孤兒。
她的名字確實是叫古麗紮爾。
不過她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名字後綴的阿麗同是瞎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