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雲輝的電話,是打給楊誌堅。
很快,電話接通。
“師父,起床了嗎?”
“你小子是不是閒得慌?大清早給我打電話,就問我起沒起床?”
“不是,師父,我是向你告狀的。”
“告狀?告什麼狀?”
“我昨天被人抓了。”
“啥?”
電話那頭的楊誌堅一臉的茫然,完全沒搞懂是怎麼回事。
景雲輝說道:“我被抓,丟了省廳和總隊的人是小,關鍵是,丟了師父您的臉麵啊!”
楊誌堅語氣冰冷了下來,說道:“雲輝,到底怎麼回事,你跟我把話說清楚了!”
景雲輝隨即把昨天發生的事,已經自己被和平區分局熬鷹熬了一晚的事,向楊誌堅仔仔細細講述一遍。
最後,他說道:“好在國安廳那邊有派人跟著我,不然,我相信到現在,我依舊被關在和平區分局,繼續被他們熬著呢!”
“說起來,那兩位國安大哥也挺夠意思的,還想幫我報仇呢,但我不能乾啊!和平區分局的人可以不仁,但我不能沒有大局觀,咱們公安係統內部的問題,怎麼能讓國安的人插手進來?這傳出去也太難聽了,是吧師父?”
景雲輝越說,楊誌堅的臉越黑。
他的徒弟,在沒有任何真憑實據的情況下,被分局的人當成犯罪嫌疑人抓了。
雖說沒上刑訊逼供的手段,但熬鷹其實也是酷刑之一,隻不過是屬於看不到外傷的精神折磨。
“雲輝,你現在在哪?”
“就在和平區分局門口。”
“好,你在那裡等我,我馬上就到。”
“是,師父!”
景雲輝吃光一碗豆腐腦,兩張蔥油餅,還沒吃飽,隨即又點了一碗豆腐腦和一張蔥油餅。
老大爺笑道:“小夥子,胃口挺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