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簽！怎麼付？”
“定金十萬，交稿後尾款結清。”
“好！”
李楓直接把公司賬上最後的十萬左右劃了出去，真正是一窮二白了。
然後李楓試探性地問了一句陸羽。
“不知道陸哥您擅長什麼風格的歌？”
陸羽高傲地哼了一聲，仰頭閉眼搖著茶盞。
“來者不拒！”
“你亮兩嗓子我聽聽，看你音域水平，我一般都是量身打造！”
吳菲菲捂著額頭，終於到了她最頭疼的環節了。
雖然進階特訓了差不多一個月時間，但李楓這稀爛的水平虧得太多，隻能說勉強跟上三流五流歌手的步伐了。
關鍵是李楓他也不怯場，這種時候自信得像個掉毛的孔雀，腚都禿成土雞了還在那臭顯擺呢！
反正陸羽也沒說唱點什麼，李楓乾脆就把上一首賺到流量的歌唱了一遍。
陸羽聽完人都快傻了，這還是他第一次現場聽到李楓的“3D立體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環繞無修音全損音質”版本的歌喉。
真是誇張，雖然勉強聽到了一點基本功的影子，但是時間太短，這水平確實對得起他現在的名氣和成就。
這點斤兩，估計也就唱唱口水歌然後硬靠著後期修音救一救了吧？
陸羽咬咬牙，強忍著對李楓的不適，猶豫了一下。
“算了，那就寫一首民謠吧，比較......通俗易懂，適合你這種低啞音域。”
吳菲菲嘴角不可抑製地上揚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