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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來的時候,隻顧著趕路,大家夥兒都挺輕鬆。

回程的時候,事兒就來了。

張耀陽的五感打開,隨時都在關注附近的地形地貌,試圖把最值錢的東西給找出來。

狩獵的話,他都看不上那些野雞野兔,這玩意兒尋常就能見到,也沒有多少肉,自然就賣不了高價。

當然,如果是肚子餓了,想要弄點吃的,那又另當彆論。所有的野物裡麵,就這兩樣吃著腥氣還不是太重,天天重火燒烤,人也會膩煩吃不下。

嘴巴子有些渴了,隨手扯了一根植物的根莖,皮一剝就塞嘴裡。

這玩意兒,用這方的土話來說,叫酸穀杆,酸酸的,略微有些甜,在野外吃這個玩意兒,和吃蘿卜差不離。

一路走走看看,不多時,就被他盯上了一棵樹乾。

細長條的植物,如野草一般瘋長,放眼望去鬱鬱蔥蔥,整個樹乾上都是。

這樹乾是枯死倒地的,被雨水滋潤之下,慢慢腐朽爬落了蔥翠的青苔,而這一片綠植竟然以青苔為養料,在其中野蠻生長出來,說不出來的絕美。

可惜,沒有手機,也沒有照相機,麵對大自然鬼斧神工的美麗,也隻能驚歎兩聲後,就將其擼了個乾淨。

這玩意兒叫腎精茶,男人吃了壯腰補腎,清熱利濕,解毒之功效,等閒也不容易遇到。

王愛軍作為赤腳醫生,也有兩把刷子,當即大叫起來:“啊呀呀......這麼多,好多年沒有見到了。”

這個數量真的不多,炮製出來後,再配合一定的營銷手段,把這玩意兒炒作起來,也能賣到高價。

不能說比豹子皮金貴,但也差不到哪裡去,物以稀為貴嘛。

這玩意兒當晚就被張耀陽用一塊石板,底下生了火後,就給炒製了一番,然後用一截竹管將其裝起來。

當然,大家夥兒都挺累的了,平素儘吃肉了,有了茶葉,自然也不能吝嗇的讓大家夥兒嘗嘗味道。

眾人也知道這個是要賣錢的,都嚷著舍不得,不喝也罷。

但張耀陽還是勸了幾句,讓他們泡了喝。

賺錢為的是什麼,不就是為了讓自己過得好一點。

錢可以慢慢掙,享受也不能落下,誰知道意外和明天什麼時候會來。

隨身攜帶的搪瓷缸就是最好的煮茶好物,一人一口缸,在柴火上麵被燒得滋滋作響。

略微有些苦,隱隱有藥香,除了王愛軍挺喜歡喝的外,其餘的都喝不習慣

原以為會如此這般安逸的待一晚上,結果,那個阿東竟然開始劇烈嘔吐起來。

這兩天,他一直都是昏昏沉沉的狀態,由張耀陽和陳虎二人輪流背著趕路。

此時突然來這一出,可把在場的人嚇得不輕。

王愛軍急忙丟下搪瓷缸,去給他把脈,又摸了摸他的額頭,看了一下舌苔後,有些為難的道:“他的內顱骨內應該是有受到創傷,剛開始兩天不太明顯,眼下創口嚴重,導致高熱不退。”

“必須想辦法找到治內傷的藥,還要把高熱退下來,不然,他怕是......”

這一路走來,見到過很多草藥,王愛軍的背蔞裡麵裝了很多,但是沒有一樣是對症的。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眼下要救人,自然很著急。

張耀陽自然也明白事態緊急,這一路上,他也在積極的尋找合用的草藥。

但運氣是真的不好,一堆雜七雜八的藥草,值錢的不值錢的都有,唯獨沒有阿東需要的。

眼下阿東已經水米不進,吃啥吐啥,一臉灰敗之色,離死已經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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