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等到他們老了以後,也是有保障在身,不至於沒有一點收入。
但是,他們這些趕山人,是自由人,是社會無業遊民,不屬於任何公司,張耀陽曾經明確的表示過,他們這些趕山人,是不會有任何五險一金的。
所以,有得有失,綜合算下來,穩穩當當的掙錢也沒有什麼不好,至少家裡的人不用再提心吊膽了。
這一次進山,雖然磨難重重,但是最後在稱量評價的時候,張耀陽的這一組,因為有野山參的收獲,所以價值甩了其餘兩隊一大截。
這一次的不再是跳馬這樣的娛樂,而是選擇了一場轟轟烈烈的撥河比賽。
讓輸的兩隊人馬,比賽兩場。
就隔著一條河,往兩邊拉,輸的一隊很有可能就會被拉到河裡麵去,如同下餃子一般。
河水也不是很湍急的那種,平時大家夥兒都愛在那裡洗衣服,遊水玩樂。
所以,這一次的懲罰自然還是引得全村轟動,所有人都來看熱鬨。
這已經快要變成一個固定的娛樂模式,給大家夥兒貧瘠的生活,增添一些樂子。
張耀陽沒有去看,因為他走了,帶著陳虎父子和李玉鳳,去了京市。
陳虎的母親,自打從山裡麵被找回來後,就一直有精分,輾轉很多次,這才送到京市的一家精神病院治療。
前幾天,一通電話打到了張耀陽的家中,是張光祖接的。
陳虎的母親似乎病情有了進展,所以,他們極需要出遠門一趟。
這事兒本和張耀陽沒有關係,但隻要一想到這兩父子出遠門兩次,兩次都被人薅光錢財,然後一路行乞回村,他就無法再坐視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