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繩上的螞蚱誰也彆想跑掉。
哪知熊大誌聽後,臉上頓時現出一片喜色。
“哈哈哈,孺子可教也。不錯,不錯,老夫我果然沒有看錯人。”
“彆彆,熊師爺您肯定是看錯人了。”
趁著熊大誌心情愉悅的時機,柳小龍舊事重提。
“熊師爺,您看這個賤籍更改的事情,您老給指點一二唄。”
熊大誌一聽,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
思索片刻,無奈地搖了搖頭。
“柳兄弟,不是老哥我不幫你。
私改賤籍可是掉腦袋的大事,搞不好還會株連三族。”
柳小龍聞聽,瞬間理解了熊大誌剛才怪異的舉動。
掉腦袋、株連三族的確不是件小事。
沉思一瞬,開口說道,
“師爺我有一件事不太明白。”
“哦,那件事你不明白?”
“熊師爺,由官府出麵更改的籍冊,難道也稱為私改?”
“唉......,”
熊大誌長歎一聲,低聲說道。
“不瞞柳兄弟,朝廷最近剛剛和北方胡人簽了一個盟約。
又要向他們賠款、納貢。
青樓、賤民這些都是朝廷重要的收入來源。
管控的尤其嚴格。
你想在這個時候更改籍冊,實在不是明智之舉呀。
還有一點老哥我要提醒你。
馬上就要征收鞋履稅,據說堪比人頭稅,按一隻鞋子一兩銀子來征收。”
“光腳的呢?”
“光腳的也是一樣,除非你沒有腳。”
熊大誌說的是一臉的悲憤。
柳小龍在心中暗罵一句,對於這樣巧立名目的稅項感到頗為無奈。
熊大誌說完,又將身體坐回了座椅之中。
閉目養神,一副拒人千裡的神情。
柳小龍見此狀況,告了個彆,轉身走出縣衙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