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龍在賈慶的陪同下,帶著野雞、春桃、李十娘三人,向著韓家大院走去。
韓家大院,
包括鄭崇在內的一幫人,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痛苦呻吟。
旁邊站著一排人,正在那裡幸災樂禍。
柳小龍一眼看去,這些人自己一個都不認識。
想必就是李十娘口中所說的那些降卒。
野雞見狀,快走了兩步,怒吼一聲。
“單奉你們這是在乾什麼?”
“雞哥,我要在廂房內休息。
這些人不讓,說那裡是他們的。
所以就順便給了他們一點小教訓。”
“你們有什麼資格給他人教訓?
你們原來在軍營裡就是這樣做的嗎?”
麵對柳小龍的質問,單奉不屑的一撇嘴。
“你是誰?有什麼資格來教訓我?”
野雞一聽,額頭上不禁冒出一層細密的汗珠。
偷眼看向柳小龍。
隻見他的臉色陰沉得幾乎能擰出水來。
單奉感到現場氣氛的異常。於是鄭重其事地上下打量起柳小龍。
隻見對方,
雖然年紀不大,言語不多,卻不怒自威。
平穩的氣息,處變不驚的神態。
充分顯示著眼前此人的不凡。
單奉瞬間感覺形勢不妙。轉向野雞囁嚅著說道。
“雞哥,這位小兄弟是誰?”
“小兄弟?尼瑪不長眼的狗東西。
小兄弟也是你能叫的?
我怎麼想起來留下你們這幫龜孫兒。”
野雞罵完,環顧四周,發現黑狗不在,這才放下心。
因為當著黑狗的麵是不能罵狗的。
這是忌諱。
一聽野雞話風不對。
以單奉為首的那三十七個兵卒瞬間驚懼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