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哧一聲笑了。
“柴榮,你是不是當我傻。
能在你的眼皮子下麵調動五六百人,而不被衙役、班頭察覺。
你覺得我會相信?
彆和我說,你和這次事件沒有關係?”
“柳大哥,柳先生,柳大爺,
我都不知道這件事情,又怎麼會和賊人有關係?
你這話是從何說起呀?”
柳小龍冷冷一笑,
“柴榮,你真當我是三歲孩童,說說吧,地上躺著的這位是誰?”
“說,是誰?”
野雞把眼一瞪,同時高高舉起了手掌。
“他啊,我妻弟蔡達。”
柴榮神色出奇的平靜。
“不對吧,我怎麼看著他像是亓家廟的亓四海呢?”
兵不厭詐,
柳小龍索性撒了個彌天大謊。
哪知柴榮麵不改色,心不跳地說道。
“他真的是我妻弟蔡達。”
“野雞,你帶人去內室抓住所有人給我問一遍,看看躺地上的人到底是誰。”
“好的大哥。”
對於柴榮百般抵賴,野雞早就看他不順眼。
現在有了柳小龍的指令,吆喝一聲,
帶人就要向裡走。
柴榮見狀,神色頓時慌張起來。
高喊一聲。
“柳小龍你不要逼人太甚,我兄長可是郡城太守,你不擔心他的報複嗎?”
“嗬嗬,你的兄弟就算是天王老子。
今天,
你也得給我說實話。
否則你死,山匪背鍋。”
柳小龍此刻也是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鐵了心的要從柴榮的口中撬出些信息。
為自己,也為了死去的嶽震以及其他十幾位兄弟。
柴榮這裡。
如果自己不能擺平,麥收之後,自己怎麼能放心隨著石虎去草原,帶著李十娘去滄州尋親。
“大哥,既然他不準備實話實講,我們將他乾死算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