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溫高度。”李青黛幾乎是秒回答。
程雪點點頭，又問，“為什麼臭氧（O3）是極性分子？”
“因為單質分子中的共價鍵並非都是非極性鍵，單質分子也並非都是都是非極性分子，根據雜化理論……標準狀況下，臭氧在水的溶解度為氧氣的10倍，這些均與臭氧分子的極性有關。”
“好，那……”
……
接連十道題，李青黛把冗長的答案流利，自信的說了出來，全班直接鼓掌。
他們就是光聽著就已經汗流浹背了好吧，結果李青黛居然答得這麼好，仿佛都不用思考似的。
這實力，恐怖如斯。
化學老師滿意的點頭，“不錯啊李青黛，你私底下是有在自學是吧，現在學到哪兒了？”
“高三下冊了。”李青黛看向程雪，程雪眼睛裡的欣賞都擋不住，其他同學都哇了出來。
“好，以後有學習上的需要，可以隨時找我。”程雪抬手示意李青黛坐下，隨即又對著陸子商笑，笑得人後背發涼，“陸子商，到你了。”
全班同學深深吐出一口氣，看來今天是跳級三人組的場子，不管他們的事兒，太好了。
陸子商立馬站起來，還是挺忐忑的。
“為什麼鈉先與鹽酸反應而與硫酸銅溶液先與水反應？”程雪就這麼盯著後排，李青黛想幫忙都沒有辦法。
其他人也全都看過來，陸子商調整了一下呼吸，“鹽酸中的氫離子實際上是水合氫離子，即H3O+離子，所以鹽酸中的氫離子和水中的氫離子是一樣的。由於鹽酸完全電離……所以，所以……”
陸子商卡住了三十秒還是沒說出來，其他同學代入感很強，已經替他擔心麻了。
程雪立即搜索其他目標，眾人立馬低下頭去裝作看不到。
“李昭昭，你有答案嗎？”
李昭昭起立，其他同學又馬上活了過來，看向後排三人。
“由於鹽酸完全電離，而水是一種很弱的電解質部分電離出氫離子，從效果上看可以理解成鹽酸先反應，待鹽酸反應完，鈉繼續與水反應……生成的氫氧化鈉再與硫酸銅溶液……”
李昭昭磕磕巴巴的答完了，眾人這才鬆了口氣。
陸子商從來沒有覺得自己這麼難堪過，從未覺得三十秒是這麼長的世間。
“好了，都坐下吧，這今天提問題不是給幾位同學難堪，隻是跳級不容易，未來的路更不容易。想要比同齡人走得更快，你們的腿就得更健碩，付出更多努力。”
“高中時間很緊，希望大家都抓緊了，尤其是一班的同學，每一次月考，除了班上按成績調位置，太差的也會落到普通班去。現實就是這麼殘酷。”
“現在開始上課。”程雪這才打開課本，陸子商神色越發嚴肅，他必須要更認真，下一次再被抽起來，絕不能再有這樣的情況。
他們三個人雖然都跳級成功，但實力差距剛才就很明顯的出來了。
李昭昭也是心有餘悸，她實力不如李青黛，距離哈工大差了一百多分，而且還有考試綜合征，她必須全部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