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米西笑了,她對著天花板發出暢快的大笑聲。
她指著國會裡的助手:
“把鏡頭對向你們中唯一的聰明人,我突然覺得他有點意思了。”
助手下意識的就將鏡頭對向了德普斯,眼見蒂米西的笑容與法猖狂瘋癲,眾人就知道她說的的確是德普斯。
“條件就是我要阿斯德琳。”
“被感染上病毒的阿斯德琳。”
老國會議員再也忍不住了,阿斯德琳是屬於他支脈中的一隻,一位偉大的科學家怎麼能被她這樣醜陋的怪物侮辱。
他氣的麵色發紅的指著她大罵:
“你做夢!你這是在羞辱東歐學術界,更是在羞辱一位偉大的科學家!”
“你作為東歐人,怎麼能忍心看著你的家人朋友死在疫情中,你這個沒心肝的女人……”
德普斯立馬叫住口無遮攔的老家夥,但奈何他說出的話還是被蒂米西聽到了部分。
蒂米西臉上的笑容慢慢的收斂,她那雙金黃色的瞳孔如同蟒蛇盯住他。
口腔中的蛇信子忍不住的探出。
“老家夥,我會拔掉的舌頭作為送給阿斯德琳最後的禮物。”
說罷,她看向德普斯露出輕蔑一笑。
“現在的病毒已經出現變異情況,你們沒有多少時間考慮,第一瓶解藥會在兩天後送到她手裡,德普斯,期待你的回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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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中。
薑綰綰坐在床上抱著膝蓋,看著窗外的太陽逐漸升起。
她喃喃自語道:“安安應該起床了吧。”
話剛從口裡說出,她就感覺到喉嚨裡一陣乾癢,隻想咳嗽。
她連忙端過水杯大口喝水壓下那股癢意。
薑綰綰走到衛生間整理了自己憔悴發白的麵容後,努力揚起唇角對著鏡子笑了笑,確保自己的狀態沒問題後她給沈夢和顧念發了消息。
兩人應該是還在睡夢中,沒有很快回消息。
她又看了眼時間,然後撥通了安安的電話。
手機嘟嘟響了兩聲,安安稚嫩的聲音穿過話筒。
“喂,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