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是感染病毒,時日無多的病人,早就不怕死了,於是他們一窩蜂的衝了上去。
但奈何他們低估了麵前這個瘦弱女人的實力。
她手中的尖刀在空中揮舞著,刀刀利索的劃破他們的大腿,幾個男人瞬間倒地不起,抱著腿哀嚎起來。
加上病毒的影響,幾個男人根本打不過薑綰綰。
薑綰綰解決了前後的人後,刀尖上是濃稠向下低落的血。
“再敢靠近,我的刀尖就不會隻瞄準你們的腿了。”
可是病人就是喪屍,一波一波的在刷新。
難纏的恐怖分子很快就出現在街口,這次他們手裡有了槍,相比之下,薑綰綰手中的匕首顯得有些滑稽。
就連雇傭兵出身的奧利維看著那兩個恐怖分子都直覺難纏。
“呦嗬,這有個小妞,好像也是有病的。”
紅頭巾男舉著槍一步步靠近,他瞥見女人刀尖上的血,眯起眼打量了她一番。
“你殺了人?”
他話音剛落,身後的同伴就笑出來聲。
“喂,你在開什麼玩笑,你說這個瘦的跟竹竿一樣的小貓會殺人?”
“你是喝醉酒了嗎?”
紅頭巾男慢慢踱步走到女人麵前,他的注意力都在女人漂亮的臉蛋上,絲毫沒注意到女人冰冷的瞳孔和褲子上的血跡。
他舉著槍挑起女人的下巴。
“你要是不想死就乖乖聽話陪我們到巷子裡玩一下,玩開心了,爺兩就放過你。”
薑綰綰挑眉看向他,語氣平淡:“我感染了病毒。”
紅頭巾男和同伴輕蔑一笑,嗤笑道:
“小妞不用怕,爺有小道消息,上頭已經拿到病毒藥劑的配方了,最遲明天早上就能分到人們手裡,怕個嘚,先讓爺幾個乘亂爽夠了。”
“哪裡來的小道消息,準確嗎?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騙我的。”
紅頭巾男的同伴笑嗬嗬的走上前,粗糲的手油膩的滑過她的臉。
“德普斯議員你該知道吧,我們剛才劫持了他的車,是他親口告訴我們的。”
“可是我方才過來的時候聽到有人說德普斯公爵被炸死了。”
薑綰綰不動神色的打探道。
“放屁,爺幾個親眼看見他和保鏢往落英河跑了,死個屁,就瘸了條腿。”
他們吊兒郎當的大笑著,隻有奧利維感受到了周圍的空氣在一點點凝滯變冷。
他的同伴目光淫邪的盯著薑綰綰傲人的胸脯,忽然開口道:
“小貓你猜猜我們炸了德普斯議員的車後,在他的車上發現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