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綰綰嗚咽了幾聲想推開他,環在她腰間的手卻環的更緊。
如同章魚的觸角,一點一點的貼上的她脊背上的皮膚,吸附的緊緊的不願鬆開。
曖昧的氣氛不斷蔓延,氣溫在升高,薑綰綰的呼吸被奪走,舌尖被挑逗著共舞。
她慢慢的放棄了抗爭,淪陷在他的掠奪中。
半晌。
傅硯辭的頭重重的埋在她的頸窩處,溫熱的呼吸掃的她脖頸處的碎發弄癢了皮膚,聲音裡帶著散不去的情欲。
“薑綰綰,你最好能騙我一輩子。”
呼吸聲平穩而綿長。
睡著了。
薑綰綰試探性的摸了摸他的腦袋,毛茸茸的,沒有反應。
“傅硯辭……?”
原來他睡著的時候很乖。
“傅硯辭,不管你信不信,我都不會再騙你。”
不遠處站在門外的管家看到這一幕,毫不意外,默默的上樓取毯子。
小心的蓋在兩人身上。
薑綰綰看到管家臉上慈祥的笑,有些不好意思,張了張嘴想要說話,結果管家一臉‘我懂的’的模樣,比了個噤聲的手勢。
壓低了聲音說:“夫人就當陪陪少爺,少爺昨晚上一夜沒睡,著急的把秦少爺抓了過來給夫人看病,又守著夫人照顧了一夜。”
一夜沒睡?
擔心她的身體嗎?
明明做的時候不知節製,壓著她要了一遍又一遍,她哭的嗓子都啞了,也不願意出去。
初嘗情欲的薑綰綰心裡頭都是害怕,再加上當時傅硯辭肅著臉,薑綰綰緊張的不行,好一會,才舒服起來。
她和傅硯辭的婚姻持續了三年。
三年間,他碰她的次數一隻手都能數的過來。薑綰綰記得他總是出差,兩人住在一個屋簷下,兩張床,刻意隔開時間的話,可以幾個月都見不到一麵。
可她每次想要逃跑,傅硯辭都能準確的出現在她要離開的前一秒,把她拉回家,暴怒著帶她看閣樓上的金絲籠。
純金打造的金絲籠裡,家具一應俱全。
他每每都揚言要把她鎖進去,可每次又說再給她一次機會。
薑綰綰歪頭貼近他的發絲,手掌輕輕的撫摸他的背。
虛張聲勢的恐嚇而已,是藏在憤怒麵具下的自卑和乞求。
她怎麼就一直沒發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