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per酒吧裡。
陸方淮隨意的打開酒塞,一旁的女伴立馬拿過被子接住他的酒,然後等他坐下後,扭動著自己的細蛇腰送到他嘴邊。
陸方淮推開她的手,現在可不是調情的時候。
他擺擺手讓女伴離開,女伴雖然有些不舍,但是也不想惹的陸三少不開心,便離開了。
頂樓裡就剩下了他們幾個人。
陸方淮含了口酒,瞅了瞅看資料的刑湛,又瞅了瞅同樣看資料的傅硯辭,半晌後湊到刑湛旁邊說:
“傅哥這是真想拿沈家開刀,給小嫂子立威啊?”
他不屑的抽走刑湛手裡的資料,定睛一看,才發現上麵密密麻麻的都是這些年沈家的金融漏洞和貪汙的證據。
陸方淮臉色一沉。
低聲咒罵了一句,站起身來對著傅硯辭大聲說道:
“沈夢那丫頭又不是不懂分寸,說不定綁架那小村姑就是嚇嚇她,沒想動真家夥,你們幾個夠了啊,都是小時候一起長大的,為了個女人值得嗎。”
陸方淮扔掉資料,一臉不悅的看向沉默的傅硯辭。
他就不理解了,為了個沒見過幾麵就結婚的女人值得嗎?
那小村姑靠著一臉皮相,勾住了他傅哥的心就算了,一個女人罷了,傅哥養在家裡玩玩得了唄。
可那小村姑心裡還裝著彆的狗男人,什麼盛家小公子……哦,盛亦名來著。
為了個野男人,新婚夜還想跟著他私奔。
這不是故意打傅哥的臉!
就這樣的女人,陸方淮根本就瞧不上眼,真不明白他傅哥怎麼就被這樣的女人迷住了眼,天天一門心思的想著討好那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反正我覺得沈夢那丫頭去敲打敲打她挺好,讓她看清楚了誰才是說話管用的人……”
陸方淮的話還沒說完,一股勁風朝他的臉上襲來,一拳頭將他掀翻在地上。
剛咽進嘴裡的酒又被打了出來。
陸方淮不可置信的捂著自己的臉頰,他們兄弟幾個不是沒打過架,小時候就是打架認識的,分出大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