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來獨處習慣的薑綰綰此刻心緒亂成一團麻,她實在不理解管家在氣憤什麼,傅硯辭又在不開心什麼。
她在山上的時候,隻要不去山下,去哪裡都不用和師傅報備,師傅也從來不會乾涉她的選擇和生活。
後來,有了小師弟和老師弟後,她也是獨來獨往的,她不喜歡和兩個吹毛求疵的師弟玩,雖然他們總是跟在自己身後跑,但是她總有辦法甩開他們,一個人在山林裡遊玩。
她敲裡敲門。
“傅硯辭你在裡麵嗎?”
走廊裡一片安靜,她隻聽到自己的歎息聲,門後麵沒有任何聲音。
她繼續敲了下門,門突然被打開,然後她被一股狠裡拽進了屋裡。
門砰的一聲巨響被關上。
房間裡沒有開燈,昏暗中她看見滿地散落的空酒瓶,地上流淌的酒液如同猩紅的血液不斷在地板上蔓延擴張。
傅硯辭的身影籠罩住她,強有力的手掌死死的按住她的雙手,一點點的壓在她的身上。
濃重的酒氣並不好聞,加上男人身上的煙草氣味,薑綰綰被嗆的難受的咳嗽,她被禁錮在他的身下,難受的扭動著想要避開。
可是傅硯辭不給她絲毫喘息的機會。
狂躁熱烈的吻如雨點落在她的臉上,他寬厚的手鉗住薑綰綰的兩隻手,騰出一隻手捏著薑綰綰的下巴,強迫她接受自己的親吻。
窗外的月光照射進來,落在男人猩紅的眼角,絲綢麵料的黑色襯衫落到腰間,露出他結實的肌肉和完美的線條。
他俯下身猶如冷月下即將化成狼癡狂的狼野獸,低下高貴的頭顱啃食他的獵物。
每一次動作都帶著決絕的恨意,似乎要將身下的禮物撕扯成碎肉,吃進他的肚子。
“傅硯辭,你乾嘛!你放開我!”
“你再這樣我生氣了!”
可是男人已經沒了理智,他放縱自己在她身上留下屬於自己的標記,從頭到腳,不放過任何一個地方,他吻遍她身上的每一處角落。
可仍覺得心底空落落的,他強忍著淚水掐住女人的腰,封住她的嘴,勾著她的舌尖共舞,堵住她口中傷人的話。
雲層蓋住了月亮,月光變得黯淡,漆黑的天空上隻剩下幾點散落的星星散發著微弱的光芒。
床上的被子悄然滑落,隻剩下一地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