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勞斯萊斯在山路間穿梭。
薑綰綰靠著傅硯辭的胸膛,神色平靜的玩著手機,似乎情緒很穩定。
她偶爾抬起頭看一眼沉默的傅硯辭。
她上一輩子對老宅了解的不多,隻知道傅硯辭的父親還活著,但是很早就把傅家的集團交給少年的傅硯辭打理,一個人深居在偏僻的莊園裡。
薑綰綰未曾見過傅硯辭父親的麵容,隻有一次偶然間走到地下室時看到過他的背影。
漆黑不見五指的地下室裡,沒有一絲光亮和聲音,月亮出來後,微弱的月光透過上方角落狹小的鐵窗照亮地下室的一小塊地方。
然後薑綰綰就看見了一個身軀佝僂的老人坐在地上仰頭望著那片月光的背影。
而在男人前方,隱約能看清是一座細長又裝飾豪華的棺材。
那時的她被傅硯辭折磨的心力交瘁,心臟脆弱又敏感,當場就被嚇得失聲尖叫。
老人似乎早就察覺到了她到存在,手中的拐杖輕敲地麵,她身後的門立馬被打開,湧入的保鏢粗暴的捂住她的嘴,將她扔到了傅硯辭麵前。
被嚇傻的她語無倫次的想要和傅硯辭解釋,結果傅硯辭卻像是突然發了瘋似的捏住她的下巴,恨不得將她的下巴捏脫臼。
薑綰綰閉上眼睛回想起那段記憶。
腦海裡依稀能浮現出當時失控的傅硯辭是如何撕爛她最後一片衣物,毫不留情的把她扔進泳池,又撕碎她的尊嚴。
他壓在自己身上,嘶啞著問她看到了什麼!
可又不給她張口的機會,捂住她的唇,癲狂的在她身上索取。
一遍又一遍的咬著她的耳朵,如同惡魔在耳邊洗腦:忘記你今天看到的一切,忘掉她!是誰給的你膽子,竟然敢去那裡!
我不是和你說過,不許去嗎!
為什麼不聽話!
為什麼你一點都不聽話!
恐怖的回憶一點點蠶食薑綰綰穩定的心緒,她像是陷入了夢魘,整個人盯著車頂發呆,就連傅硯辭叫了她幾聲她都沒反應過來。
“綰綰?”
“綰綰,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