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在車裡發現了一隻口紅,不知道是不是你的。”
秦子喬聲音有些發緊,指尖無意識的捏緊身邊的抱枕。
“口紅?應該不是我的。”
薑綰綰皺了皺眉,仔細回想了一下,好像去醫院的幾次都沒有化過妝,而且她也很少會攜帶彩妝在身上。
“哦,那可能就是沈夢的,隻有你和沈夢做過我的車。”
秦子喬有些擔心這樣拙劣的借口會讓她誤會什麼,又開口解釋道,然後他佯裝朋友之間的寒暄。
“你和傅哥已經到了嗎?”
“我記得傅宅的占地空間很大,有些地方比較偏僻,傅哥應該和你說過要小心一點吧。”
秦子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他揉捏著發疼的太陽穴,覺得喉嚨乾澀發緊,腦海裡一遍遍的想自己以前也是這樣會關心人的人嗎?
很奇怪。
但是不得不做。
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我小時候去過幾次,印象也不深了,隻是記得後花園裡種了花很漂亮,現在那裡還有花嗎?”
“應該沒有了吧,自從傅夫人去世後,傅哥他爸應該沒空打理那些花草了吧。”
傅宅的信號不是很好,薑綰綰聽著手機裡傳來的電流聲,微微皺眉的聽著秦子喬奇怪的胡言亂語。
心情變得複雜。
“秦子喬你喝酒了嗎?我發現你好奇怪啊,你到底想和我說什麼?”
溫柔略帶疑惑的聲音鑽入他的耳朵。
在秦子喬的腦海中凍住了胡亂飄蕩的思緒,所有亂七八糟的想法都瞬間被擊中打散。
“我喝了一點酒,很少,不到一杯。”
約莫著安靜了兩秒,秦子喬在空曠的包廂裡聽到了自己認命的輕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