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你不是傅硯辭。”
老古板可從不會說騷話,哪怕是很委婉隻有她能聽懂的騷話。
她往沈夢的方向坐了坐,拉開了與他的距離,傅硯辭便朝她的方向挪過去,直到兩人的肢體再次接觸他才滿意的停下。
傅硯辭含著笑的吻了下少女的唇瓣,舌尖輕輕的舔舐她柔軟的唇,他盯著少女古靈精怪的眼睛,笑聲低沉。
“是綰綰教會我的。”
“糟了,傅硯辭你不要忘記你自己的人設啊!你可是冷漠無情,禁欲古板的霸道總裁傅爺!”
傅硯辭微微抬眉,唇邊的笑意更甚。
“為什麼我有那麼多形容詞啊。”
“我的名字前麵隻要有一個形容詞就夠了。”
他垂下頭趴在少女的耳邊,低沉悅耳的嗓音中帶著認真。
“我是綰綰的老公傅硯辭。”
“哎呦,小爺的眼睛,你們能不能關愛一下單身青年的心理。”
陸方淮推開包廂的門看到的就是傅哥靠近薑綰綰,背影裡帶著一副欲求不滿的索取。
“太旁若無人了!簡直過分!”
他找了個位置坐下,倒了杯香檳翹著二郎腿譴責對麵不知收斂的男女。
“沈夢就在跟前呢,你們也知道避開點。”
他指了指坐在旁邊的沈夢,不知掉什麼時候,原本緊挨著薑綰綰的沈夢挪到了單人沙發上去了。
沈夢無語的吃了片水果。
“我已經習慣了,你們繼續吧,彆把我當人。”
“我算是看出來了,綰綰是一見到傅哥就控製不住的撲上去,好友是看也不看就扔到一邊,她的眼裡隻有她老公,我是誰?我就一觀眾,看他們曖昧的悲慘觀眾!”
她盯著靠著傅哥臂膀懶散的女人,表情恨恨的咬下簽子上的蘋果,一口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