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亦名臉上依舊沒有什麼表情,他看著角落裡的薑詩雨,似乎心情好了很多。
他抬手按著助理的頭,動作間的狠戾不難看出。
“這個點我的綰兒還在睡午覺,安靜些滾出去吧。”
輪子的滾動聲並不大,但在安靜的閣樓中,這聲音似乎像是魔鬼走在黑暗河麵上來找她勾魂的聲音。
縮在牆角的薑詩雨瑟縮著往後躲,黑乎乎的雙手抱著自己的膝蓋,她的頭發被剪短了,切麵不齊,渾身的衣服都臟的看不出原本的樣子。
她身上不斷的向外散發著臭氣,頭頂還盤旋著蒼蠅。
角落裡排泄物的氣味在閣樓裡發酵發臭,蒼蠅的嗡嗡嗡聲不絕於耳。
這一切,薑亦名都不在意,他唇邊勾著一抹笑彎腰細心的扒開薑詩雨打結的 頭發,露出她灰白快要脫相的臉。
“去打一盆水來。”
他看不清她的容貌,吩咐手下人打來一盆水,然後使了個眼色。
那人便將一盆冷水潑向薑詩雨。
薑詩雨嘴裡發出嗚啊嗚啊的嗚咽,卻無力反抗,趴在地上害怕的顫抖。
腿間似乎又露出腥黃的液體。
液體流到了薑亦名的輪椅下,薑亦名沒有避閃,他再次撩開她的臉,望著有幾分與綰兒相似的麵容,他眼底才露出一抹溫和的笑。
動作都變得溫柔起來。
“去帶她收拾一下,用最好的醫生,最貴的儀器,我隻給你們一個月的時間,超過一天,我就挖掉你們一個器官。”
“記住,你們隻有一個月的時間。”
說罷,薑亦名離開了閣樓,一眾穿著白衣的整容醫生快步走進來抬走了失去神智的薑詩雨。
任憑薑詩雨如何喊叫,也沒人再護得了她。
薑詩雨被帶上口夾,雙手雙腳被綁在了架子上,無影燈下,她睜大眼睛盯著朝她眼睛直直下來的手術刀,絕望的流下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