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的醫院樓道裡。
薑詩雨捂著自己的口鼻蜷縮在角落裡不敢發出一絲聲音,聽見樓道裡的腳步聲漸行漸遠,她才抹去臉上的汗珠,小心翼翼的走出醫院。
“綰綰又想跑?”
冰冷的聲音如同毒蛇吐信子般在她耳邊響起,薑詩雨僵硬在原地,小腿不停的打顫。
身後輪椅滾動的聲音如同橫在她脖子上的刀。
她被鎖在了車上,眼睜睜的看著車門關閉,隻剩下一片昏暗。
男人的手溫柔的扯下她的帽子,長發落在他的手臂上,他變態的側過頭去嗅她的黑發。
可是不是他想要的味道,臉色一下變煩躁了。
“不是讓你用草藥洗頭,怎麼不聽話。”
薑詩雨垂著頭,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彆哭,你這張臉剛整完,眼淚會腐蝕掉她的完美的,笑,笑給我看,綰綰。”
他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轉過頭看著他。
望著這張完美的臉,薑亦名心中湧現出無限的滿足,眼裡的陰翳慢慢散去,隻餘溫柔。
“乖,彆哭了,我會心疼的,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綰綰。”
他變態的靠近她,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間,然後強硬的抱住她,埋在她的胸口小聲的說。
“這些年呆著他身邊一定很累吧,你是想要傅氏集團對嗎,那我幫你好不好,綰綰,你看我是不是很乖,很聽話。”
“我現在隻喜歡你,隻聽你的話,我當你的小狗好不好。”
“你之前不是說很想養寵物嗎?我當你身邊的狗狗,最真誠的狗好嗎?”
薑詩雨聽著他病態的要求,一動也不敢動,眼角撕裂的疼痛仿佛還曆曆在目,她絕望的閉上眼睛,努力幻想著他不存在。
可是肉體的撕裂感慢慢襲來。
攝像頭正對著她的臉,她眼角劃過的淚水被男人舔去。
他掐著自己的脖子,聲音陰冷。
“笑!”
“必須笑!”
薑詩雨脖子上又留下一圈紫紅的痕跡,她對著鏡頭難受又彆扭的扯出笑容,僵硬又難看。
她開始後悔自己招惹上這個毒蛇了。
媽媽,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
沒有人再保護我了。
都怪她,如果不是她,自己就不用遭受這些屈辱!
薑詩雨摸著自己陌生的臉頰,眼底浮出仇恨,她開始咬牙配合男人,她放聲浪蕩的大叫。
一切的羞恥在仇恨中消散,她放縱的仰起脖子,讓鏡頭拍下她滿是情欲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