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爺!半個小時後還有一場國際會議,事關查爾斯家族參與選舉。”
阿冷跟在大步流星,神色焦急的傅爺身後彙報著。
“讓他們等著。”
川流不息的市區裡,一輛暗黑色的卡宴在車流中飛馳,避開無數輛車,就像是一隻莽撞的獵豹在人群中奔跑。
黑色的尾氣在路上留下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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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答答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裡尤為明顯。
薑念安睜開眼睛時茫然了片刻,她費力的揉了揉腦袋。
身旁的一隻手將她扶起來靠著靠枕,她以為是德普斯或是卡瑟,便熟念的將手放在他的掌心。
“你的掌心是被火燎燒的?”
“嗯?”
他的聲音清冽,帶著些許的沙啞,仿佛羽毛輕輕掃過臉頰,帶來絲絲縷縷的癢意。
不是卡瑟,也不是德普斯的嗓音。
她扭頭看向手的主人。
“哈—,是你啊。”
少女臉色蒼白,整個人身上都透著虛弱的氣息,似乎連微笑的力氣都沒有。
一雙眼睛彎彎的像月牙般看向他。
秦子喬側過頭,埋住眼底的澀意。
“是德普斯叫你來的?”
“是個金色長發,戴眼鏡的男人請我來的。”
“哦,他就是德普斯,可真巧啊,沒想到他竟然把你找來了。”
秦子喬忍住喉嚨的乾澀,低下頭拉過她的手,顫抖的指尖在她乾燥沒有彈性的掌心劃過。
“是不是這塊皮膚感受不到觸覺了?”
三度燒燙傷:皮膚感覺消失,局部乾燥,皮膚呈灰或紅褐色,甚至會變黑變焦,嚴重時還會傷及肌肉,神經和血管……
他難以想象掌心連同指肚整塊皮膚灼傷後帶來的皮膚撕裂感該有多痛。
“嗯,都過去好多年了,我已經不在意了。”
薑念安抽回手,友好的笑了笑。
她沒想到會在這種場景下見到舊友。
“是嗎,那為什麼不積極配合治療心理的傷痛?”
秦子喬抬起頭,神色嚴肅的盯著她。
“薑綰綰你生病了,很嚴重。”
“而……而我可能治不好你。”
他的聲音瞬間潰敗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