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夢靠在她的肩膀上,微微低著頭盯著她掌心斑駁的疤痕。
“那時候是不是很疼啊?”
“現在不疼了。”
沈夢眼裡又泛起淚光,她扁著嘴忍住淚水,佯裝輕鬆的問。
“當年真的是刑湛把你藏起來的?”
“當年如果不是傅硯辭的飛機鋪天蓋地的朝南郊海岸飛去,我還真以為你死了。”
沈夢回憶起五年前的那場爆炸案,她和顧念在海上搜了一月有餘,直到秦子喬找到屍體後,她才撤離了搜救船。
當年看著那具屍體,她真的是悲痛欲絕,幾天幾夜都吃不下去飯。
現在想想,心中到沒有什麼特彆大的感觸,隻覺得她還活著就已經是這世上最大的好消息了。
聽著薑綰綰與她說她在南郊海岸莊園裡和刑湛發生的故事,沈夢都覺得暈乎乎的。
“靠啊!刑湛他有病吧,還想把你的腦子劈開放芯片,他是缺愛嗎?”
“草,什麼大傻逼,有病!傅硯辭怎麼沒弄死他,不對,他倆怎麼不互相砍死對方!”
沈夢被刑湛的騷操作氣的破口大罵。
薑綰綰被逗笑了,她靠著窗戶撐著下巴看著活力四射的沈夢,忽然覺得之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
她們還是在某個尋常的午後吃完飯,回去的路上閒聊八卦,然後說儘小秘密。
“我現在!我現在真想拿把刀砍死刑湛那個混蛋家夥,如果沒有他搗亂,我們就不用分離這麼久了!”
“不對,他為什麼要囚禁你?”
薑綰綰挑了下眉,略帶調侃的說。
“為了和傅硯辭競爭。”
沈夢摸了摸腦袋,她感覺自己的腦子好像要不夠用了,刑湛要和傅硯辭競爭?
“他倆不是好兄弟嗎?”
薑綰綰神情平淡,漫不經心的看著宕機的她,淡淡的點了一句。
“傅硯辭的部分大軍隊力量是刑湛提供的,而傅硯辭獨攬北城的全部勢力,刑湛在南歐的身份地位就會被削弱。”
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