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是你的算計讓她陷入危險,讓她生病,現在她醒了,和你撇清關係了,我和她走近一點又如何。”
“你配不上她。”
傅硯辭修長的手指捏著自己的耳垂,機器的噪音聲讓他有片刻的失神。
陸方淮自然也注意到了這一點,他喧囂的怒氣霎那間化為烏有,憋悶的情緒讓他也有點不好受。
他嫌棄的擺擺手。
“對對對,小爺就是根爛黃瓜,沒人愛行了吧,你彆管我配不配得上了,你去治治你耳朵吧。”
“我懶得跟你吵。”
有這閒工夫跟蹤薑綰綰,盯著他倆吃飯,還不如去把耳朵治好!
一天天的戴著個助聽器跟殘障人士有什麼區彆。
陸方淮自覺無趣準備離開,他不知道傅哥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無聊了,竟然連吃飯這點小事都要和他爭執。
“陸三,她還是我妻子,你沒有資格追求她。”
他的聲音偏冷,在安靜的餐廳中聽起來更像是一隻銀質的湯勺輕輕的放在骨瓷盤上發出的脆響。
陸方淮回頭,滿眼都是不可置信。
“傅哥你太幼稚了。”
“你以為一張紅色的證書就能捆綁住她?你怎麼會說出這麼天真的話。”
日落的陽光灑落在潔白的桌麵上,給桌麵染上了一層淡淡的黃色暖光,傅硯辭的手指落在她用過的餐具上。
那道陽光就照射在他身上,可他卻覺得冷。
連同說出的話都沒了溫度。
“我們是合法夫妻,隻要我一天沒有同意離婚,她就是我的妻子,就是安安的母親,沒有人可以破壞我的家庭。”
那抹細碎的陽光消失,漫天的落霞讓天空看起來像一副絢爛火紅的畫布,光暈籠罩著餐廳,男人取下了耳釘,低聲又低喃道。
“隻有我,才是她唯一合法有效的丈夫。”